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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干倘卖无短剧萧天恩免费看-酒干倘卖无短剧李亚男剧情介绍

文章来源:网络作者:网友发布时间:2024-10-06 22:13:51

酒干倘卖无短剧近日最受欢迎的一部短剧作品,剧情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十分的感人,今天小编为大家带来了该剧的精彩剧情介绍,喜欢的朋友们千万不要错过啦。

酒干倘卖无短剧剧情介绍

“广仁,带漠狗子去乡里啊?”

“…嗯…。”

“干啥去啊?”

“呵呵啊…看大戏。”

“把漠狗子看好喽啊!”

“……”

话音还未落,再一看沙广仁,已经领着漠狗子向村口走去了,村民张顺冲着旁人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沙瓜(傻)子,真是个戏痴,幸亏漠狗不随他”!

漠狗子大名叫沙漠,他还没出生时,在沙广仁看了一集动物世界“沙漠里的生存”后就把他的名字给起好了。沙漠他妈宋春秀说“你怎么给你的孩子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听着光秃秃的,啥都没有,一点都不吉利,这个名字不行!”沙广仁斩钉截铁地说:“沙漠,孩子叫沙漠!”宋春秀急了,“什么破名字,也就是傻子能起这样的名字!妈,你说,这孩子是男孩还好,要是女孩,多难听的名字啊!”说完就哇的一下哭了,沙广仁的娘沙大婶板着个脸无奈地劝着春秀:“名字虽然不好听,但不是没有道理,咱们这是黄土高原,多风沙和沙漠,名字起得简单些孩子也好养活,春秀,这回就听广仁的吧!别哭了,等你给咱家把这孩子生下来之后,以后的事都你做主!别哭了啊!”

荣溪村离乡贸中心的距离是在几个村子中最近的,之间只隔着一大片荒芜的田埂地和一条老街——瓦街,每次老沙带着他的宝贝儿子走这条街的时候都要逗留好久,以至于瓦街的所有商贩们和四邻们都记住了那个面相清秀甚至俊美的男孩子,他们都叫他漠漠。瓦街的人可怜老漠,自小没有了爹,头脑不知是后天受了刺激还是先天就这样,总之与常人比起来有点痴呆,反应也慢,他稀里糊涂地上完了小学就跟着他娘下地干活了,再后来就变得愈发天真易骗,但是心地却是实打实的好;瓦街的人羡慕甚至嫉妒老漠,老漠三十五岁娶了媳妇,听他们村的人说是从外乡托人从人贩子那里花了五百元买下来的,人虽没见过,但是儿子长得也像是买来的,一点也不像北方人,白嫩嫩的小瓜子脸,一双单眼皮下转动着有神的大眼睛,五官精致,没有一丝西北汉子的粗犷,举止神态敏感的很,真是把他老子的缺陷全给补回来了。

日头一点一点地斜了,田里的湿气一点一点地抽离出来,空气都弥漫着泥土的芳香。远处的鼓声叫嚷声渐渐了,老沙的神经绷紧了,兴奋了,秦腔的唱段响遏行云般地吼叫过来:

“产后你母把命亡。

你爹爹当时无法想,

将你卖与李三娘。

恐怕你知晓便他往,

因此上不肯说端详。

他自幼是我亲抚养,

他婚姻是我做主张。

论起来你还是兄长,

同胞兄弟未同堂。

“漠狗子,知道这是什么戏吗”

“知道,是《三滴血》”

“爹,我想去那边撒泡尿。”

“爹——爹——”

“父子当面把话讲,因此把你叫儿郎……”沙广仁已经入戏了,巨大的鼓声响彻天地,漠漠细小的声音被淹没了。

“爹,那我去尿了……”

漠漠向四周望望,全是乌压压的一片人,人们全都探着头向戏台中央望着,他飞快地穿过一条条腿,直到没腿了,是宽敞的后台,他小心地看看四下里没人了,躲到一块遮布后面,不一会儿,一股水流溅起了尘土,流向了更远的土地,漠漠顺着水流流了很久,流到了一处水泥地,那里,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孩子在压腿,豆大的汗珠掉到了他削瘦的肩膀上,两只乌黑的小眼睛还在不停地向换衣处瞄着,很害怕的样子。

“这样压腿疼吗?”

“不疼,要不你试试?”

漠漠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孩压了左腿压右腿,那是同样长短的胳膊和腿,不一样的粗细和肤色。

漠漠看着看着肚子饿了,从兜里掏出一小块馍刚要放进嘴里,看见男孩正眼巴巴地盯着手里的馍,他学着孔融让梨的样子礼貌地问道:“你吃吗?”

天边的晚霞渲染了大地,劳作一天的农民赶着牛羊吼着秦腔踩着牛羊的影子踏上了归家的田埂路。

“嗯……”男孩伸出两只脏兮兮的小手,两口并一口地就把一块小馍吃掉了,“你还要吗?”男孩点头。“走,我爹那有一大块馍,咱俩找他要去。”

当老沙把最后一幕戏听完了,想起事情来,慌了神,左顾右盼,低头发现有两个男孩在土地上玩着扔石子游戏,认出了一个是他的漠狗子,憨憨地笑了:“漠狗子,咱们回家吧!”

夕阳西下,三个影子并行在广袤无际的念河平原上……

一阵秋雨过后,荣溪村的家家户户就开始忙着割麦子,割好的麦子就堆在自家的院门口,松松软软的一摞摞的金黄看着人眼格外的舒心,永远是张顺家的最多,沙广仁家的最薄最少。

沙瓜子在乡里看戏时捡了一个男娃的消息在村里不胫而走。“张顺,沙瓜子家这几天怎么多了一个男孩?听说口音还不是咱西北这的,难怪长的嫽得很哪。”胡老头兴致勃勃地说道。

“走,上瓜子家去瞧瞧!”

“好嘞——”

远处高昂而激扬的秦腔声声入耳,余音袅袅,响彻天地,看来沙广仁在家呢,果不其然,他正跪在麦垛旁整理晌午回来割好的麦子,看见有人来串门了,向里屋一吼:“媳妇,家里来人了!”接着便冲客人憨憨地笑着,埋头又干起了活,连收音机都忘了关。

西屋的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一位面貌秀美的年轻妇人走了出来,她就是沙大婶花了五百元钱买来的媳妇宋春秀——一个地地道道的南方女子。身材娇小却丰满,五官清晰而端正,最重要的是她的白,天生的不加修饰的白,对于西北的女人来说是那么可望而不可及,即使在关中也呆了六七年,但依然“本色”未改。

张顺和胡老头刚坐稳,便问起来了:

“沙大婶,听说广仁从乡里捡回了一个孩子?有这事吗?”

“嗯,男娃呢,年龄和漠狗子差不多大,不知是哪个地方的,反正是从戏班子逃出来的,孩子可是机灵的不得了,嘴也甜着呢。真是人见人爱呀,看来这娃是唵家广仁的福气,”“广仁——把收音机关小点,唵们说话听不见了……”

“这孩子叫啥名?”

“有个艺名叫‘小豹子’,是戏班里的师傅给起的,他自己也不记得真正的名字叫啥了,你想啊,哪有两三岁的小孩记得住事的,能知道自己的艺名就不错了,是吧,春秀?”

“嗯——”有气无力的。

张顺和胡老头眼睛一对,便明白了:看来这个孩子沙大婶很得意,但是媳妇很不情愿,估计这几天不定在家闹了多少回呢。在农村,谁不愿意家里男娃越多越好,唉,沙家特殊,媳妇买来的,丈夫又傻,春秀是打死也不愿意再生了,沙大婶为这事一直耿耿于怀呢。

“沙大婶,以后这孩子就姓沙了,哈哈,得起个名吧?”

“嗯,我和广仁商量了一下,这孩子命硬,像石头一样,叫他“沙砾”吧!”

沙大婶后来去乡里打听到虽然戏班子也到处打探沙砾的下落,但最终放弃了,转战到了下一个乡。据得知,这孩子也是从外面逃出来投奔戏班子的,也算是捡的吧。

就这样,沙砾留在了荣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