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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他情深时短剧剧情介绍,主演是谁?千金大小姐VS落魄保镖

文章来源:网络作者:网友发布时间:2024-10-06 22:28:13

《缚他情深时》短剧一部被压了好久的作品终于上线啦,讲述了千金大小姐与靠打黑拳替人要账的落魄保镖互相救赎与依赖的故事。故事剧情十分精彩,欢迎来看。

《缚他情深时》短剧剧情介绍

艾泓辰卢鹿鹿《缚他情深时》这剧压了很久,全集来咯版

背负血海深仇的千金大小姐VS靠打黑拳替人要账的落魄保镖,是救赎是依赖

二人宿命般的相遇竟是因为男主拥有女主逝去爱人的眼睛,女主雇佣男主作为自己的贴身保镖,而男主却三番五次伺机逃离,二人互相拉扯。而在两人关系水深火热之时,女主身陷公司财务危机,一边是伺机而动的表哥虎视眈眈,一边是为了家族联姻的新未婚夫别有用心,痛苦的纠缠,隐忍的爱意,难以克制的靠近亦或是他们彼此的救赎。

精彩片段节选

夜色又深了几许。

酒店顶层,走廊尽头的电梯响起“叮”的一声。

“祁总今晚好好休息,我就送您到这里了。”

矮胖男人明显一副喝尽兴了的模样,殷勤地跨出一步,帮人按住电梯,待对方走出去后,笑呵呵道,“希望祁总能对今晚的服务满意。”

祁昀眉头微皱,隐约察觉到他话里有话,却因对方离开得迅速,无从深究。

……

直到打开房门,他才终于理解了那人的意思。

空旷的房内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漆黑一片,从大床顶端投射下昏暗灯光,将满室染上暖色的橙黄,映得床上铺满的玫瑰花瓣鲜艳中透着几分糜烂的意味。

花瓣正中微微下陷,女人纤细的身影撞入眼帘。

她以蜷缩的姿势将脸埋入手臂,衣袖裙摆皆凌乱散开,裸.露的皮肤被玫瑰的艳红衬得白如新雪初生。

而她似无所觉般双眸紧闭,像是在等待谁的临.幸。

见状,祁昀墨眸一凛,眉头皱得更深,没有关门,大步走过去。

这么多年来,想靠这样的手段留在他身边的人不知凡几,类似的戏码经历得太多,甚至激不起他半点波澜。

祁昀向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径直站定在床边,熟练而冷漠地一手拎起女人的后衣领,一手解锁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却在看清眼前人的五官时,指尖一顿,面色陡然黑沉。

……

几秒后,他毫不犹豫将电话挂断,扔在一旁,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从没想过,八年过去,与故人再相逢,竟然会是以这样猝不及防的方式。

昔日的少女早已褪去回忆里的青涩,历经岁月雕刻的眉眼愈发精致,苍白的脸颊缀着不正常的酡红,显出隐约的易碎感。

刚一被祁昀触碰,她便无意识地攀住了他的手臂,感觉到他没有抗拒,仿若沙漠中的人终于找到了水源,身子也跟着小心翼翼地贴上来。

……

祁昀没有动,冷冷垂眸,眼底晦暗一片。

想起刚才接待他的人充满暗示意味的那句“希望祁总满意”,不知为何,祁昀心底猛然窜上一团烦躁的火焰,又迅速被微醺的醉意浇得热烈。

女人清浅的香气与炽热的体温缠绕在鼻息之间,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她胸口轻微的起伏。

像是试探。

祁昀不知道她这般近乎献媚与讨好的动作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更不知道她的这些手段,到底都会用在哪里。

如果今天不是他,是不是意味着,是谁都可以?

……

女人动作不太稳当,额头不小心嗑在祁昀胸前,差一点跌进他怀中,发出很浅的一声嘤咛,带着撒娇似的鼻音。

祁昀骨节修长的手指倏然一僵。

沉默片刻,他单手扯开领口,阖了阖眼,忽而冷沉地嗤笑一声,大力将人压在床上,另一只手狠狠钳住了她的下巴。

多讽刺。

——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咎由自取。

大约是吃痛,段宜娇秀气的眉头微微拧起,终于有些艰难地睁开了眼。

男人的力道不容抗拒,她此刻刚勉强有了意识,脑袋迟钝如浆糊,感觉到下颌被重重抬起,便本能地随之扬起脸,迷迷糊糊间与人对视。

下一秒,熟悉的一双眼带着讥诮撞入眸中。

那眼神极冷,只一眼,便让人宛如置身黑暗深渊,冻得段宜娇猛然清醒几分,呼吸微滞,再也无暇思考其他。

……那是一双曾在她梦里出现过无数次,她拼命想忘记却无论如何也忘不了的瞳眸。

若不是下颌传来的痛感无法忽视,她甚至会以为,这也是自己的一场梦。

可这不是梦。

越过漫长时光的裂隙,近在眼前的这双黑沉瞳眸,逐渐与那夜的倾盆雨幕重合。

……

“段宜娇,”祁昀唤她名字,逆着光,居高临下盯着她,嘲弄道,“所以,这就是你想要的未来?”

瞬间。

像是被兜头泼下一盆冷水,隐约从心底升起的雀跃于此刻消散殆尽。

段宜娇脸色煞白,可身体却仍因药力绵软无力,甚至连开口说话,都变成了一件极为艰难的事。

或许这就是报应,她想。

八年前,是她将他抛在门外,冷眼旁观他的狼狈,时过境迁,如今身份转换,沦落到如此狼狈境地的人,变成了她。

段宜娇也想开口唤他,想告诉他自己是被人算计中了药,才没有他想象中那般不堪。

可未等她组织起完整的语言,热意便如潮水涌上四肢百骸,将她的意识再一次冲散。

她抑制不住难受,挣扎着伸出手,想靠近男人凛冽的气息。

祁昀目睹她的挣扎,眸光深深锁在她主动伸出的那双手上,少顷,唇角勾起一个凉薄至极的弧度。

……

昏暗的浮光掠影间,段宜娇感觉到男人欺身而上。

沉哑的声线落在她的耳际,似冷笑,更似咬牙切齿。

“段宜娇,告诉我,我是谁?”

段宜娇思绪一片混乱,眼尾烧红,只能凭着直觉,断续而艰涩地开口:“……祁昀……哥哥……”

剩下的尾音戛然而止,尽数淹没在一个发泄般的吻里。

半晌。

原先还留下一道缝的房门被“砰”一声关牢,光影浮动,隐去一室溅落的靡丽花瓣。

窗外忽然下起了雨。

-

像是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

雷雨季,少年立在白色灯光下,满身泥泞,任由无边无际的黑暗潮湿将自己吞噬。

隔着带裂痕的窗户,她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只能看见他湿润耷拉的黑发,和那双沉寂得过分的眼。

他在外面站了一夜,她就透过窗帘的缝隙,看了一夜。

她看见他薄唇翕动,似是想说什么。

——他想说什么呢?

说他恨她、骂她残忍、求她开门——

亦或是,祝她生日快乐?

每一个猜想,都如同湿润黏腻的带刺藤蔓,一点点缠上她,尖刺刺破感官,企图将她溺入无底深渊。

段宜娇浑身发冷,伸手徒劳地想去抓住什么,却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坠跌,手中空无一物。

原来,她什么也没有了啊。

……

倏然,一道尖锐的手机铃声冲破画面,将一切撕得粉碎。

段宜娇睡意恍惚地朝声源伸手,将铃声摁掉,动作间,手臂的酸痛一下将她拉进清醒的现实。

昨夜的记忆一涌而上,段宜娇背脊僵滞,有些茫然地撑着身子坐起。

她万万没想到,陈治川居然会为了讨好别人,那样算计自己,甚至不惜将自己送到对方的床上。

光是昨夜足够朦胧的记忆,便足以让她手脚冰冷,浑身恶心到眩晕。

她明明那样信任他。

段宜娇深呼吸了许久,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才让自己重新恢复思考的能力。

……

现下更糟糕的是,陈治川所讨好的目标,居然也是于她而言无比熟悉的人。

即便昨日亲密纠缠时,她不可否认的,心头居然升起过一丝欣喜。

重新触碰到那缕光,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无可抑制的欣喜。

但至少,不该是这样的场景。

段宜娇曾幻想过无数种与祁昀重逢的场景,却唯独没有想过,会是以如此羞耻不堪的方式开场。

连陌生人都不如。

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手摸过去一片冰凉,床单干净整洁,甚至连她身上已经换了套崭新的睡袍。

一切都被细致地处理好,甚至连床头柜上摆放的药片旁,都体贴地配了一杯温水。

看起来,对方对这些事早已轻车熟路,颇有经验。

段宜娇微怔,胸腔涌上莫名的酸涩钝痛,她努力克制住想哭的冲动,乖乖去拿那杯温水。

本就该是这样啊,人都是会变的。

只有她沉溺在过去的回忆里,而这么多年来,他也许早已习惯了,甚至享受于这般放纵声色。

是她把他弄丢了。

……

吃了药,段宜娇仓促起身,正欲去洗漱,忽然听见房门开合的声音。

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内,浑身衣装整齐妥帖,手里提着个袋子。

见段宜娇赤着脚踏在地上,即便整个房间都铺满了柔软的地毯,祁昀仍皱了皱眉,上前将袋子递给她,言简意赅:“衣服。”

说着,他将一旁的拖鞋踢过来。

段宜娇识趣地穿好拖鞋,接过袋子,一阵低声道谢后,飞速钻进浴室。

衣服很合身,是之前在杂志上看到过的当季新品,段宜娇洗漱完,磨磨蹭蹭将衣服每一处细节都整理了一番,这才对着镜子,轻吐一口气。

昨晚祁昀折腾她折腾得够狠,像是报复一样在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迹,好在都是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走出浴室,房内找不到祁昀的身影,阳台门大开,薄纱质的窗帘被风撩起。

男人倚在阳台边缘,指间夹着根烟,背脊挺直,半侧的脸棱角分明。

段宜娇趿着拖鞋,心跳骤然如鼓擂,就连上前的动作都有点蹑手蹑脚的意味。

她刚想悄悄站到祁昀身边,却见他兀自捻灭了烟,没看她,神色漠然地开口:“没别的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顿了顿,他冷笑一声:“回去记得告诉黄总,我对昨晚的服务很满意。”

“……”

心底拼命压抑的酸涩委屈被这句显然的讥讽轻而易举击溃,段宜娇眼眶泛起点红,狠狠咬住下唇,迫使自己止住退缩的念头。

还有事情没有解决。

“……如果我说,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算计的,你相信吗?”她尽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轻声解释,“我被人下药了。”

想起女人昨夜面色反常的红,祁昀神色略有缓和,挑眉,“信。”

没等祁昀再继续问下去,段宜娇便急促地向前一步:“那个人叫陈治川,是你们公司的员工。”

所有线索串联在一起,昨夜的事情早已在她心里有了一个清晰的脉络。

在被陈治川推入房中时,她隐约听见他与旁人交谈时,又提到了“祁总”两个字。

毫无悬念的,如今站在她眼前的人,就是那位“星址”最新上任的,陈治川的顶头上司。

如若她想寻求帮助,让陈治川付出代价,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求助于祁昀。

见男人神色仍未有半分波澜,段宜娇张张嘴,想继续说点什么:“他这么做……”

“他和你是什么关系?”祁昀淡声打断她的话音,偏过头定定与她对视。

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袭来,段宜娇心尖跟着颤了颤,如实回答:“……前男友。”

“是吗?”祁昀下颌微抬,缓缓移开视线,散漫地看向窗外,蓦然轻嗤一声,“那你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说完这番话后,男人神色岿然不动,不见任何其他的反应,只单手捏着烟,闲懒地折叠把玩。

像是当她不存在。

段宜娇望着他,一颗心渐渐沉入谷底。

眼里希冀黯淡下去,她垂了眼眸,艰难地扯动唇角,“那祁总,再见。”

逃离房间的动作太过仓皇,她没看见身后人略一停顿的动作,和渐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