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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燃》短剧剧情介绍-《复燃》朱哲人徐忠慧短剧讲的什么

文章来源:网络作者:网友发布时间:2024-11-13 21:01:04

《复燃》短剧主演包括了朱哲人&徐忠慧,这两人不管是颜值还是演技都是在线的,讲述年轻有为的项目经理裴邵川与目中无人的集团继承人陆知意结婚三年,因两人身份悬殊而决定离婚,就在这时陆知意不幸被诊断出患有绝症......故事剧情很精彩,感兴趣的朋友们快来一起看看吧。

《复燃》短剧剧情介绍

主演:朱哲人&徐忠慧

集数:68

年轻有为的项目经理裴邵川与目中无人的集团继承人陆知意,因两情相悦步入婚姻的殿堂。然而,三年的婚姻生活里,双方身份悬殊及家族的重负悄然侵蚀了他们心中的爱意。裴邵川对婚姻渐渐感到绝望,毅然决定结束这段关系。就在这时,陆知意不幸被诊断出患有绝症,在生命的倒计时下,这对夫妇决定放下过往,共同迎接重重挑战与生死考验。他们并肩克服难关、创造奇迹,也重新找回了彼此间深厚的爱情与家庭的温暖。

精彩片段节选

手机躺在掌心,忽然变得很沉。

林以澄按下锁屏键,将它放回桌上,提起裙摆起身离开化妆室。

休息厅内,盛苍松额上的皱纹拧成一团,正拄着拐杖踱来踱去。

裴煊的父亲叉着腰原地兜圈,或许是一肚子的气没处撒,把那几个捉不到人的保镖骂了个狗血淋头。

林以澄停在门边,凝眸看向玻璃幕墙外的落日。

静了许久,她没有走进去,而是紧攥着裙摆转身跑下旋梯。

“栀夏你去哪儿?!”盛苍松在身后斥她。

林以澄在台阶中央停下脚步,回过头,声线平淡:“爷爷,我去把他带过来。”

“胡来!”盛苍松板着脸,音量大到把旁人都吓一跳,“你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

林以澄垂眸,静默几秒,复又抬眼看向二人:“我知道他在哪。”

-

事情或许很荒谬,但它的的确确发生在她身上——

盛栀夏本人不想订婚,让她来替。

两人的相貌极其相似,她对此感到诧异,也猜不到对方是如何找到她的。

然而这世上有很多巧合,这或许是其中一个。

除此之外,最大的巧合,莫过于订婚对象是裴煊。

关于他,林以澄的情绪很乱。

那些过往混在一起,纷纷然落下,像一场大雨,将她彻底淋湿。

雨水似乎滑过脊背的疤痕,痛感再次泛了上来,让她想起裴煊说过的话——

“林以澄,我再也不会等你。”

和他的重逢场面,她想过无数次,但从来没有想过在他面前装成另一个人。

更没想过和他订一个假模假式的婚。

高跟鞋踏在旋梯上,声响清脆而急促。

她离开宴会厅,穿过缀满余晖的花园,又跑了一段距离,到大门口坐上盛家的轿车,收拢裙摆时微微喘气:“矩阵俱乐部。”

...

余晖渐浓时,俱乐部大气的黑金色标志映入眼帘。

踏进俱乐部大门,空气里混着的金属气味将情绪越搅越乱。

林以澄提着裙纱穿过重机展示厅,不顾工作人员的劝阻,径直往赛场的方向去。

头纱轻拂后背,她一路跑,气息越来越不稳。

终于,她踩着细高跟跃上台阶,穿过一道挂满赛事海报的长廊,来到露天看台。

俱乐部建在半山腰,宽阔的阶梯式看台环绕赛道。

暮色沉沉,赤色晕染天际,夕阳缓缓隐入山头,那片云霞炽烈如火。

目光所及,一边是沉寂的山峦,另一边是城市街景,高楼大厦全都缀上了霓虹。

赛道中央耸立着一块电子显示屏,高而薄,画面一片漆黑,看来比赛已经结束。

然而看台最前端依旧聚集着不少人,欢呼声与重机车的轰鸣声相互混杂。

棱角分明的重机车正在赛道上飞驰,经过弯道时车身完美倾斜,近乎贴地,复又自如地恢复角度驶入直道。

车轮飞速旋转,不断提速的车身发出击破耳膜的狂鸣。

人与车似乎融为一体,远距离看去如同一颗疾速划破暮色的银色钢弹,嚣张无畏,肆意张扬。

一阵风刮过,林以澄的眼眶微微发涩。

曾经只能隔着一道屏幕,从世界赛程直播里看见的人,如今近在咫尺。

六年过去了,她忽然觉得矩阵的赛场很小,相比起他参加过的所有锦标赛,矩阵就像一个练车场。

恍惚许久,林以澄稳住呼吸,借着地灯的光逐阶而下,提着裙摆直奔看台前端。

看台上欢呼闹腾的年轻男女此时忽然安静下来。

林以澄越过一层又一层半人高的金属护栏,迎着扬起的细尘驻足于赛道边缘。

银灰色重机似乎有意减速,最终在与她平行之处突然刹车,轰鸣声渐息。

一阵大风不知是从山头刮来还是由重机带起,像杂乱不堪的低语撞击她的耳膜,又将她扬至后方的头纱再次吹落眼前,遮住她的视线,一片朦胧。

四五米开外,那辆嚣张的重机车停在空落落的赛道上,成了一只安静的小兽,染着一层毛茸茸的余晖。

车上的人抬起长腿跨下车座,宽肩窄腰,黑白相间的赛车服贴着他的身体,显现出他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

他成为职业赛车手之后,换过很多套赛车服,但上面的数字永远是十五。

视线里,他戴着头盔,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向林以澄走来。

秋风拂动细小尘埃,她感受着对方踏在粗糙路面上的脚步,一声又一声,渐行渐近。

时间出乎意料地漫长,终于,他停在她面前。

脚步声息落的瞬间,她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裙侧的白纱。

她看见他取下头盔,眉眼间沁着细小的汗珠,利落的黑色短发微微汗湿,几绺刘海不甚乖巧地贴在他额头,衬着狭长的眼尾。

显然,他已经褪去了不少青稚的少年气,如今的体格与面容使他更接近一个成熟男人。

耳边只有稀疏凌乱的风声。

二人之间,空气愈发僵冷。

正当她想开口时,他抬手一撩,眼前的白纱幡然而起,视线逐渐明晰。

她仰起头看他,内心的想法牵动着目光,是极力克制之后才有的平淡。

此刻终于看清他的眼眸,黑沉沉的,静得像海。

目光相触,像是一场沉默的对峙,二人谁也没有开口。

过了许久,他似乎失去了耐性,上前一步,嗓音沉磁:“翻护栏进赛道,你胆子挺大。”

林以澄犹豫着,被迫后退一步。

内心波澜渐起,她只好不动声色地压下那些情绪,轻声地劝:“裴煊,订婚宴要开始了,大家都在等你。”

裴煊凝眸看她,冷声问:“包括你?”

林以澄绷着嘴角,微微侧脸,避开他的目光:“嗯。”

余光里,裴煊有一瞬间似乎还是年少时的模样,野性又张扬,眉眼间那层沉冷倨傲怎么都融不散,语气也淡漠:“等了多久。”

林以澄迟疑着开口:“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裴煊重复她的话,忽然轻扯嘴角,泛起一个极淡又极冷的笑意,“我还以为有多久。”

话语里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林以澄下意识绷紧了指尖。

僵持片刻,裴煊收回冷淡的目光,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绕过她,抱着头盔翻身越入看台。

林以澄顿了顿,也跟上。

转身时才注意到,看台上那些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她身上,好奇的有,疑惑的也有,五花八门。

一不留神,蓬松的白纱卡在了护栏边缘,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扯她。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摔在地上。众目睽睽下,纤瘦的身子陷进一团白纱,略显狼狈。

几米开外就是看台台阶,模糊的视线里,裴煊一直往上走,没有回头。

林以澄收回目光,保持跌地的姿势,半跪着,低垂着头,伸手将卡在护栏缝隙里的白纱拿了下来。

“还能不能站起来。”头顶落下一个声音,略微沙哑,听不出情绪。

林以澄抬眼看他,只见他神情恹恹,像对一个陌生人说话。

她再次低下头,温和地理了理裙纱,刻意避开他的目光:“没关系,可以站起来。”

话音落下,一只修长有力的手递到她面前,依稀可见掌心的纹路。

林以澄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把手搭了上去。

属于他的温热包裹她整只手,像年少时,他也曾给过她这样的安全感。

心跳隐隐加快,她低垂视线,借着他的力量慢慢站起来。

“不会翻,就不要学。”裴煊很快松开了她,转身踏上台阶,声线极冷,“逞什么强。”

林以澄睫毛微颤,攥着裙摆默默跟在他身后。

-

二人离开赛场后,看台的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

圈子里的人都说,裴氏正远集团的二世祖难惹又难追。

不仅家世好,还是风头正盛的赛车手,世锦赛的个人记录至今无人能破,那些致命弯道对他而言宛如过家家。

据说他在英国那些年野得放荡,纸醉金迷的喧闹场,充满血腥味的无规则拳场,还有惊险的竞速山道,哪里都能看见他的身影。

明明是一个热烈张扬的人,但不知为何,偏偏在感情上极为凉薄。

大家都以为他对女生没兴趣,甚至有传闻说他性冷淡。可毫无征兆,他竟和盛家孙女订婚了。

八卦传遍整个圈子,有人说他想追人家,也有人说这只是一场单纯的利益交换,是盛家一个搞房地产的非要高攀上市投资集团,寻一个翻身的机会。

而他的赛事粉丝则猜测他心里有人。

至于那个人是谁,没有人知道。

-

更衣室外的休息区里,林以澄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往浴室的方向看一眼。

她走得急,手机没带在身上,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他一直没有出来,她只能垂眸等着,百无聊赖地用指尖点着掌心。

点一下就是一秒。

他会认出她来吗,还是说他已经忘了她,那些关于她的小细节他早就记不起来。

想来想去,心里忽然有个声音告诉她,‘其实你没必要纠结这么多。’

因为他已经和别人订婚了。

许久,林以澄沉下凌乱的心绪,轻轻卷起一小片白纱绕于指间。

恍惚时,听见咔哒一声。

更衣室的门开了。

她回头看去,出乎意料的,裴煊没有穿挺括正装。

跟他年少时的随性散漫很像,依旧是干干净净的休闲裤和运动鞋,上身只套了一件黑色连帽衫。

然而,明明是简单的装扮,却莫名夹杂着压迫感。

林以澄颤了颤睫毛,避开他的目光。

下一秒,视线里出现一个方形袋子,蕴着淡雅香气。

“换了。”他沉声说。

林以澄迟疑接过,视线垂落下去。

袋里似乎是一条白色的缎面连衣裙。

她愣了一会儿,抬起眼睛看他,迟迟才开口:“不是要举行订婚礼吗?”

裴煊耷着眼看她,额前碎发微微濡湿,眼底一片难以化开的淡漠。

“改天。”

“今天没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