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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乱》短剧主演是谁?《缭乱》短剧剧情介绍

文章来源:网络作者:网友发布时间:2024-11-13 21:01:10

《缭乱》短剧终于开播啦,主演包括了白妍刚子,讲述了小姨子爱上姐夫的相爱相杀的虐恋故事。故事剧情很精彩,感兴趣的朋友们快来一起看看吧。

《缭乱》短剧剧情介绍

白妍刚子《缭乱》小姨子爱上姐夫,虐恋情深,相爱相杀,多年前林初夏和姐姐林晚秋同时爱上顾霆泽,但顾霆泽却娶了姐姐林晚秋,多年来林初夏一直将这份感情默默隐藏起来,直到有一天姐姐病重,害怕自己死后两个孩子没人照顾,就设计林初夏和顾霆泽在一起了,林初夏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爱了,却不曾想顾霆泽将这一切都归咎成了她的阴谋……

精彩片段节选

有诗云: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又有诗云:有花无月恨茫茫,有月无花恨转长。

夜风将堆积了满地的桃花瓣吹散。

一朵残桃尾随着风,悄无声息地飘落进桃林的深处,那里,孤伶伶的一座旧坟,浅浅青苔将墓碑上的字迹遮了大半,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一如旧年,男子踏月而来,身着的墨色绫罗被夜风纠缠,飞舞不定;腰缀的金玉宝石也随着他的脚步,清脆作响;月色如霜,染上他的眉梢,泛着微微的光华。

他自嘲式笑笑,倚坐在坟前,闷声喝酒。酒将过半,才猛然间想起,这手里拿的已经是最后一坛“月里醉”,他忽然又不舍得喝了,因为喝尽了,就再也没处去寻了。

长叹一声,他看向墓碑,叹道:“馨儿……我……要回水月秘境去了,也许,再也不回这尘世来了吧,我终究还是逃不脱……”他哽咽着,话终是没能说出口。

那一朵残桃恰好落在他的肩头,他伸手将它轻轻拂去,起身,将余下的半壶陈酒,尽数倾洒在坟前,沉吟道:“人妖殊途,我曾也不信,如今算是认了,十年了,自知这世上已再没有你,罢了,是该回去了。水月秘境里不会再有你的影子,也不再会有你我的遗憾,我自信稍加年岁,终是可以挣脱这心魔,把你忘了的,对,定要把你忘了的。”说完,他失魂落魄般,轻摆着衣袂,落寞地往那一片无尽的深夜中走去,渐渐融为一色。

殊不知,在他的身后坟前,在那花香与酒香的残韵里,一位满头华发的老妇人正静静地站着,望着他的背影出神。

突然,在暗处伸出两根玉白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她的头。更有细碎的铜铃声传来,桃花香气也霎时变得浓郁。

似有喟叹声,“当初你爱上他,且不弃他是妖;如今他抛你去,当不知你是仙。如此作罢,你已无故流连此处,还是早些随我回去吧。”这语声轻柔温浅,却照样将神游的老妇惊醒,她佝偻着身子,颤抖着回眼来看,却见一双桃花眼,正温柔缱绻,含情脉脉。

来人,是一年青公子,他头戴粉底锦缎流苏抹额,身穿同色长衫,束腰绫罗上缀着数枚铜花铃,通身散逸出幽幽的桃花香气。

老妇正欲寻问时,他竟生生逼了上来,老妇一面后退,他一面逼近,始终不让她离开他半步的距离,老妇无措,终是不敢再退了,嗔怪道:“这位小爷是否太过无礼?竟不知男女大防?何况老身已如此年岁,莫不要再做无礼之事。”还没等她说完,粉衫男子轻笑出声,“卿在这红尘百年,竟真有些痴了,你莫不是连我都不认了?阿香,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谁?”

见老妇未并作何反应,男子无奈地摇摇头,一手扶持着老妇就要往他处走。老妇惊恐地问道:“小爷这是作甚?”

“带你回去。” 不由分说地,老妇被男子强拖着走了数里。老妇哀求道:“哎呦呦,慢点……慢点,我这一把老骨头都快要散了架啦!”

男子停下脚步,背起老妇,随手唤了个术法,便带着她升至半空,其后一路乘云追月,直至一灯火幢幢处才将她放下,笑道:“最后的这几步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

老妇惊魂未定,平复气息后看看四周,竟觉得有些熟识,不远处有楼阁时隐时现,似乎正在召唤她过去。老妇问道:“老身算是知晓了,小爷莫不是鬼差,要引我到阴间去?”

“鬼差?”男子哭笑不得,只道,“但凭卿意。”

鬼使神差地,老妇想往前走,不料蹒跚了几步,几欲跌倒。男子急忙上前,将她扶好,叹了口气,道:“都到这里了,你身上的封印怎么还没解除?难不成你的执念已如此之深!”

正在这时,不知何处飘来一盏玲珑的花灯,悠悠落至半空,其所照之处竟然一时间似絮飞如雪落,又有一女子,以朝云为衣,以霁霞为裳,以金风玉露为饰,气韵翩然,只见她脚尖微点,轻盈地落至花灯一侧。女子轻笑道:“我说你们怎么磨蹭了这半晌,原来是在这儿叙故情,温旧意。”她用轻罗的小扇半遮着笑颜,继而道,“司香,陶华,汝等可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痴情啊!”她称老妇为“司香”,男子为“陶华”。

陶华苦笑道:“不敢不敢,我怎能与阿香比痴?”

“呦,莫要不肯承认,也不知是谁?人家凡尘夫妻,一个酿了七十年的酒,一个吃了七十年酒,还有一个八竿子也打不着的,硬生生在一旁吃了八十年的醋。”

“你!”不知为何,陶华听她这话,竟一时之间有些羞恼,反唇道,“黎烟你莫要五十笑百步,也不知是谁,三百年了,整日里怀揣着一柄素银的簪子,连沐浴休寝都舍不得离身呢?”

两人互戳痛处,争辩方休。黎烟挑眉正色道,“你们快些吧,殿主已经等候多时了。”她看一眼月色,捏出一枚血红的丹药,交于陶华,道:“殿主说,她实在不得开化,便予她吃了这忘情丹,马上子时了,不能再等了,速速!”忽地,就在这话尾余音中,与身旁的灯笼一齐消失无踪。陶华将丹药递给老妇,道:“也好,教你忘了那些红尘事,以后方清净自在些。”

老妇吃下丹药,神识变得迷离,竟觉得身子越来越轻,忽然就不受控地向上飞了出去。陶华见状,急忙将她拉住,拥在怀里,良久,才敢再向怀中去看。老妇人已无处可寻,他怀中只有一位娇美的年少女子,看她雪白的皮肤泛着点微红,似乎是醉酒了一般,已昏睡过去。陶华心中仿佛沉石坠地,长舒一口气,这才再次换回笑意,自言自语道,“阿香,你可算是回来了!”

心中耳畔,天边眼前,纷繁色象,走马观花……司香揉了揉自己的惺忪睡眼,觉得这一觉似乎是睡了很久,久到几乎有半生的光景,睡梦中的一些人,一些事却随着她的清醒,开始变得模糊,她试图回忆,终究还是不大记得了,只是觉得身心俱疲。正觉得纳闷儿,有人拨开床榻四周的重重帷幔,探进身子,笑靥如花。

司香一时怔住,眼前人呼之欲出,却梗在心口,许久,才终于喊出那个名字,“陶……陶华!”陶华忙不迭坐在榻侧,亲切地握住她的手,欣然说道:“你可算识得我了!”

司香回过神来,不解地回他,道:“你这话可是何意?怎的,我何时连你也不曾识了?你就是化了灰,作了尘,我也识得你。”她一面打笑,一面礼节地将自己的手向外缩,却感觉陶华将她的手握得越发紧了,她有些不解,道:“你这是何意?怎么跟百八十年没见我似的?”见他还不松手,终于愠声,“看来是该让我那九色鹿去你那院子转一转了!”

陶华这才反应过来,忙松了手,有些慌张,站起身来,退出半步,又重新替她遮好了帷幔,道:“改日……改日再来造访……告……告辞,司香阁主不用送了!”一面说着,一面落荒而逃。

陶华心中忐忑,刚冲出门,便迎面撞上了前来探望司香的黎烟,还差点将她手中的食盒打翻。见陶华衣衫半解,神情迷乱,黎烟笑他,道:“看来我还是晚来了一步,这莫不是错过了什么的一刻千金的良辰美景?”

陶华见是她,定了定心神,故作镇定道,“阿香已无碍,你们姊妹叙叙,就教她去殿主那里领差吧。”说罢,又是急匆匆要走。

“拾花阁主,你这是去哪儿?”黎烟挑眉,打趣道,“莫不成,你和她还互换了住处了?”

陶华因她这通莫名其妙的问话愣住,环顾满苑不遵时令,不依风信的梅兰樱李,棠梨桐楝,怔了半晌,才恍然道,“对啊!我为什么要走?这儿不就是拾花阁吗?”

这面,司香虽然与陶华像素日一样打骂了一番,但到底觉得还是不同往日那般舒服自在,总觉得心中异样,产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可到底是醒了,关于梦中的种种,似真,似假,似虚,似实,她已无力分辨,遂不再去想,干脆起身,下了床,打算梳洗。

她看向屋子里的陈列摆设,床头香案上的花箍中斜插着两三支桃花,正夭夭灼灼地开着。等待仔细辨认后,才发觉这里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寝殿,遂又羞又恼地喊到:“陶华,这是怎么回事?”

昨夜星辰昨夜风,四目交汇处,心头悸动。黎烟见是此情此景,一面窃笑着,一面识趣地退了出去。偌大的拾花阁一时寂静得只剩下了二人的心跳声。

昨夜,陶华携司香沐着月色踏入缭乱。

司香于半梦半醒之中,迷迷糊糊问了一句,“我们睡哪儿?”

“我们睡……”陶华偏头看司香一眼,笑而不语,动作小心着将她抱了,一路奔向拾花阁,进了寝殿,将她放在自己的卧榻之上。

这处的月色不似人间,好似为了佳人的到来,特地变得妩媚非常,透过榻上轻柔帷幔,映照在司香的身上。她再次陷入熟睡,如瓷的肌肤在暧昧的月色中更显得娇美,脸颊上也泛着点点红晕,好似醉了酒一般,陶华不禁要多看两眼,这一看,竟一时之间引得他不能自持。

他俯下身去,意乱情迷间,体内避情丹的药力开始摧动,痛从心中传来,几乎要将他撕裂,一滴冷汗滴落在榻上,他忍着痛,强行运气,终使自己恢复了平静。抬头再看月色时,月色亦不再妩媚,学着人世的凉薄。他轻声冷笑,为榻上熟睡的司香盖好被子,就整理着衣衫,走了出来。

陶华体内的这枚避情丹,乃弃缭所赠,当年弃缭看出陶华情思缭乱,怕他情动心伤,遂赠此丹。而解这避情丹需要以毒攻毒,其药方,需相爱之人的一钱眼底泪,一钱心头血,一钱鬓上霜做药引,再用十年一生根的缘觉,百年一开花的般若,以及千年一结果的菩提熬制而成。

陶华走至一处,见黎烟正对着月色感叹:“唉……竟让那九尾狐族的少君顾孟爱了七十载,终是求而不得善果,还不如你啊,早些表明心意,便省得了这些凡尘纠葛。”

黎烟见陶华脸色苍白,知道他方才定又动了情,心中叹息道:“你若想要这药引子,我何时不能给你?只是,你从不想要罢了 。”待陶华走远,她从袖中拿出那支银簪,默默道:“你早已忘了,只是我还记得,有时候,我竟也不知自己到底爱的是你,还是对他意难平?”

陶华,司香,黎烟从小一起长大,对各自的脾气秉性,好恶喜憎都是知根知底的。陶华对司香的情意,黎烟早已看得一清二楚。只叹惜这司香执迷凡缘,被亲近深爱而不自知,所以才欠下了之后这许多铭心蚀骨的风流债。